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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咬下来()(7 /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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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想我呢”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阿渊,我想你,我爱你,你看看我嘛~”

祁渊被金矜强硬地扳过身子,面对着金矜。他用手背在泪湿的脸上抹了一把,看似十分倔强有骨气地偏着头不去看金矜,实际上肩膀一直在颤抖。

他的硬气像是一个薄薄的气球一样,一戳就破。

金矜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瞧瞧他这是都干了些什么混蛋事儿啊?他怎么忍心把他的alpha逼成这个样子呢?

金矜压下鼻尖的酸涩感,微微弯腰,把脑袋靠在祁渊的肩膀上,轻轻柔柔地撒娇,“我让你走你就走呀?你难道不知道恋爱脑上头的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嘛?我当时被你折腾得那么惨,我难道就不能闹闹脾气、耍耍小性子嘛?哼,你真是笨死了,都不知道要哄哄我嘛?你自己看看我的腺体,现在还没有痊愈呢~”

祁渊一愣,无意识地低下头去看金矜的后脖颈,原本皮肤柔软稚嫩的腺体,仍旧是有一些红肿的,腺体正中心的部位上是一片由牙印组成的结了痂的伤口,边缘处的皮肤有一些暗沉积累导致的皱起,放在oga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看起来十分的突兀和可怖。

“对、对不起”

“此情此景,谁要听你说这个了?”金矜抬起头,娇媚地刮了祁渊一眼,没好气地嘀咕道,“还愣着做什么呀?快点抱抱我呀!”

祁渊条件反射似的抬手圈住了金矜那清减之后变得越发纤细的腰身。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一向对他若即若离的、远在天边的神明,再也不是触不可及的了。

金矜和祁渊在门口静静地拥抱着彼此,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过了五分钟,总之钟铃肚子饿了,等不及了,十分煞风景地打开门,对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说道,“你们继续,我就是出来拿个东西。”

钟铃拿起保温盒就又把门关上了。

祁渊和金矜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一点点尴尬。

祁渊干咳一声,别扭地问道,“哥哥,你吃过晚饭了没有?”

金矜垂下眼睑,声音低落,“你不在,我哪里吃得下”

“你、你别撒娇了!”祁渊的耳廓红得几乎发紫,他鼓起勇气,拉起金矜的手,羞涩道,“我们咳,我们回家吃饭吧。”

祁渊与金矜和好了,当晚就搬回了金矜的家。

钟铃非常识趣,坚决不当电灯泡,表示明天下午下班之后会按时来给金矜做检查,不过晚上绝不会再留宿了。

金矜不愧为顶级oga,腺体处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没有留下疤痕,重新开工第二天,就谈下了一个大的合作项目;祁渊在工作上也越发得心应手,研发的几款游戏都十分成功,已经升职为部门主管了。

一切看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上床睡觉的时候,新的问题出现了。

金矜双臂环胸倚在床头,不满地瞪着祁渊,“祁渊,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爱?不要再用我的伤口的事来搪塞我。我早就已经痊愈了。”

金矜实在是受够了。

虽然和以前一样,祁渊每天晚上都要抱着他入睡,但是,除了亲吻和拥抱,祁渊始终不肯再和他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甚至还在脖子上贴上了抑制贴,把信息素藏得严严实实的。

看着金矜冷硬的表情,祁渊知道躲不过去了,他抱着金矜的枕头跪坐在金矜面前,低垂着眉眼,颤抖着小声道,“上次做爱之后,我害哥哥受伤了哥哥把我赶走了我差一点儿就要失去哥哥了我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金矜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舔了舔嘴唇,无奈道,“阿渊,那是特殊情况。那天你是易感期,又被酒精刺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到最后也没有强行破开我的生殖腔,你的潜意识里还是在保护我的,不要再自责了,好么?至于赶你走的事情,我不是已经把你找回来了么?难道说,你还在怪我,还是不肯原谅我?”

“怎么会!”祁渊抓住金矜的手腕,焦急道,“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哥哥!根本涉及不到原不原谅这一回事儿!”

金矜把枕头从祁渊的怀里抽出来,自己钻了进去,搂着祁渊的腰,一边用鼻尖轻轻地蹭着祁渊的喉结,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既然如此,你还在顾忌些什么呢?嗯?我的信息素好闻吗?阿渊,我想要你,你给我嘛,好不好?”

闻着水蜜桃的信息素,祁渊的理智摇摇欲坠,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艰涩道,“不不可以的我会伤到哥哥的”

祁渊钻进了牛角尖,无论金矜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金矜劝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忍无可忍,决定采取非常规措施。

他隔着睡裤摸了摸祁渊的性器,似笑非笑道,“阿渊,你确定吗?真的不上我么?”

“我、我确定。”祁渊吞了口口水,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艰难地回答道。

金矜眼波流转,凑到祁渊面前,勾唇一笑,展现出迷人的万种风情,“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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