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处男开荤(2 / 2)
在他体内肆虐的,一点点一寸寸,无所顾忌地掠夺着不属于他的地盘。
抽、插、抽、插,简单机械的动作让聂鸿雪有种被一柄神兵活生生捅成了两半的错觉,他抓握住限制他自由的铁链,在困住他的束缚中获得了片刻难得的安稳。
“啊……!”聂鸿雪疼呼出声,感觉自己要被不知节制的处男开荤捅死在床上。
施争胡乱地亲着,也开始胡言乱语,说些聂鸿雪你被我操了就是脏了,不能再被别人操了,不然我会生气的胡话。
聂鸿雪根本无暇理会施争这胡言乱语,他预感到即将来临些什么,不顾膝盖擦破了皮的疼痛往前爬着。施争一时不防,竟真的被他挣脱开,性器被抽出了大截,一种难言的被挑衅了的怒火在心里猛地烧了起来,他卡住对方的腰,狠狠地把人拖了回来,用力地冲撞到深处,将灼烫的液体释放。
那灼热的液体烫得聂鸿雪一个哆嗦,刹那间难以言喻的屈辱涌上心头,他的眼泪落得一塌糊涂,嘴唇也被咬得血迹斑斑。
充满温暖液体的内壁让施争自欺欺人地感到一些聂鸿雪短暂的温情,他内心斗争了一下,还是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小穴装不下失去塞子的过多的精液,淅淅沥沥的往外流,白浊落在大腿上,衣物上,甚至石板上。
施争替聂鸿雪松了全身的镣铐,别过他的脸,试图一如既往地调笑对方,却看到对方死死闭着眼,脸色是灰白的颜色,他心里猛地一惊,强行拨开紧咬的牙关时,看到触目惊心的鲜红从洁白的牙齿上溢出来——聂、聂鸿雪他竟然咬舌了。
这吓得施争翻箱倒柜地找了止血的药,聂鸿雪此时根本是吃不进药的状态,施争只好嘴对嘴喂聂鸿雪吞服下。看着聂鸿雪的脸色从灰白一点点好转时,施争不敢再给人上镣铐了,给他草草用自己的衣服掩住裸体后,出门去打水准备给聂鸿雪清洗一下。
但是施争端着水盆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不见了聂鸿雪和他衣服的踪迹,丝丝缕缕的白色不明液体从石板床上一直蔓延到窗台上。
施争有些茫然地想,自己出门前,窗户是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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