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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身体间摩擦,天道和辉坏心眼地寻过自己的丝带束缚着它,因后穴不断升级的快感,糸师冴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可达到顶峰却没有射精才让它的主人发觉了异常。
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在此时找到了出口,糸师冴抬手扇了天道和辉一巴掌。
无关理智与情感,α本能被激怒了,Ω被按着后肩压在床上,身边环绕的信息素浓度骤然提升,糸师冴顾不得自己的腺体被咬住,只觉才被满足的生殖腔再次空虚酸痛,后穴止不住地流水。
天道和辉强硬地在糸师冴的身体里抽插,泛滥的肠液混着精液被勃起的性器堵在里面,因又换了姿势,快感超过了阈值,糸师冴被顶得浑身发软,攀不住光滑的墙面,大腿止不住抖动就快跪不住,只能任由侵入者扣住他的腰侧跟随着前后摆动,红色的指印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挑逗着天道和辉的神经。
随着α的性器顶端膨起成结,Ω的生殖腔已经达到了极限,内里的入口看似紧紧锁住了一切,实则微微扯动就会痉挛收缩,再不情愿地吐出那么一点液体。
糸师冴靠在他的怀里,不同于以往,天道和辉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完全被包裹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至于得意忘形,亲吻着恋人的颈侧还落下吻痕,甚至用手指撩拨着糸师冴的乳珠,幻想着挂上美丽的装饰。
糸师冴的内心是崩溃的,身体让他臣服于标记者带来的快感,理智却无法真正接受自己如此淫荡。性器被解放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射精的次数,性爱途中被补充的水分汇集在他的膀胱,他心中警铃大作,嗓子却哑得喊不出来,可Ω的发情热不和他讲道理,感受到后穴再次发痒收缩,糸师冴拍开了天道和辉的手。
“冴,怎么了?”凭着多年的默契,天道和辉多少也反应过来,可结还卡在生殖腔里,他又不敢乱动。
“去,卫生间。”糸师冴吞了几口唾液,吐出这句话,其实他还想骂天道和辉白痴为什么要给他喂那么多水,只是现在懒得提。
“现在吗?”天道和辉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腹部,感受到对方不自然的紧绷,进退两难,“要不然你解床上吧,我洗干净扔掉好了。”
回答他的自然是糸师冴的抗议,天道和辉的大腿被狠狠拧了一下。
由于膀胱过度充盈反而无法正常排解,糸师冴撑着水箱,随着身后刺激的才断续地尿出来,不由得对天道和辉起了几分类似于球场上想踢爆对方的杀心。
被完全标记后,糸师冴竟觉得自己的状态轻松不少,好像自从性成熟以来附着在自己身上污浊厚重的外壳被去除了。
留意到恋人颈部的疤痕,糸师冴才没粗暴地掐着他的脖子和他算账,可无论前因后果,天道和辉真的是自杀这件事惹恼了糸师冴。
天道和辉被从卧室里赶了出来,过了一会,糸师冴竟开了门,黑着脸让他滚进来。
医生被这两人的所作所为震惊,感慨无知真可怕。
两人交往的时候,天道和辉为了减少同为α的糸师冴对他的信息素的生理性抗拒,一直在吃药,正规的药长期服用也会有问题,他还敢尝试来历不明的药,因此导致了他机体的免疫风暴,从而患病。如果天道和辉没有吃药,就现有两情相悦的转化案例分析,糸师冴在最初的两年内可能就会二次分化为Ω,可天道和辉吃药的行为导致糸师冴对恋人的信息素摄入一直保持在较低水平,转化过程被延缓了。如果糸师冴不爱天道和辉,在这种α间的性行为停止后会维持原状,再过一两年,身体就会把对方残留的信息素完全代谢掉,但天道和辉自杀的消息刺激了他,反而加速了进程。
“我们不需要孩子。我咨询过,皮埋也只是减少怀孕的几率,仍有极端可能。可想要稳定Ω的发情期每年起码要有一次无套性行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在不损伤Ω的情况下100%保证无法成功受孕。”天道和辉诚恳问。
“你不想要,还是不值得顶级运动员浪费自己的职业生涯给你生?”医生反问道。
“就结论而言没区别。”糸师冴冷着脸,“反正当初就做好没有子嗣的打算了。”
“恭喜你们。”医生没想到自己还能更无语,现在的年轻人就这么疯吗,不过就现有资料而言,“天道先生,你看看自己的数据,作为你长期乱吃药的代价,你的腺体活跃度非常低,而糸师先生作为身体机能正常的Ω,你能标记他已经近乎奇迹了。由于糸师先生从你那里获得的信息素一直都非常少,这个量刚好满足标记需求又不会对他造成负担,他个人可能误以为这是正常情况,但是Ω在发情期无法摄入足量的信息素,就达不到受孕条件——你们不会有孩子。”
“那我万一想要呢?”不想和不能是两码事,糸师冴抬了下眼皮。
“可以利用药物一次性提取足够的信息素保证孕期所需,不过这么做等同于完全毁掉他的腺体。”医生怜悯地看了一眼天道和辉,“当然,如果当前的标记者死亡,等体内残余的信息素被代谢干净,有生育需要的话,您可以换个更健康的标记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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