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尾玩坏/ 制止野兽被咬死or与野兽被G死(1 / 1)
但凡鹤子琛所在的空间里有一丁点儿光线,他就能看见,外形全兽化的二代,长着一身金褐色的毛发。
头面部像虎,鬃毛却像狮,额前一根向脊背方向微弯的兽角,威风凛凛如王者冕冠。
四个巨大的兽掌支撑着四根强壮兽肢,身后坠着三条数米长、如灵蛇般敏捷的兽尾,覆盖着短而硬的毛,但尾尖十厘米光滑无毛,拥有比人类手指还敏锐的触觉。
兽化二代朝鹤子琛光裸的前胸低下头去,湿滑冰凉的鼻尖在鹤子琛颈窝里拱了又拱,炽热的气息从鼻孔里喷薄而出,像烧开了的壶嘴一般烫人。
鹤子琛不是第一次见识二代的兽化形态,根据他的经验,全兽化的二代固然可怕,却也未必致命,因为二代从“人”到“兽”需要依次经历体态半兽——体态全兽——心智全兽三个阶段。
只要在第二阶段把他稳住,鹤子琛就可以免受许多皮肉之苦。
为了不刺激二代,鹤子琛安静地平躺在冰冷的地面,连呼吸都尽量放得平缓,同时不断释放安抚信息素,让二代感受到他的善意与顺从。
二代将一只多毛且沉重的兽爪压在鹤子琛胸膛上,厚实的肉垫刚好压住乳尖,把整颗粉嫩小肉豆压紧皮肉里。
重压之下,薄薄的胸肌上呈现出一个兽爪形状的凹陷。
二代似乎很喜欢鹤子琛那截白皙、敏感的脖颈,人形时也总是在黑暗中磨吮那一块皮肤。
此时更是用柔软鼻尖在那里蹭了又蹭,甚至伸出舌头,用舌尖在稚嫩的肌肤上轻轻地顶。
鹤子琛感受到温热的舌尖,不由地呼吸微乱。
他曾经被失智的二代舔过,野兽的舌苔长满倒刺,仅仅是被舌苔轻轻扫到,皮肤立马布满血痕。如果被舔实了,无疑会连皮带肉掉下一块。
但此刻此刻,二代就像不忍鹤子琛被自己的舌头伤到、又实在忍不住想要亲近这个安抚员似的,仅仅用舌尖,碰了碰对方的肌肤。
这个动作,让鹤子琛信心大增,他意识到,二代没有彻底失去心智,他是有意识的、是克制的。
鹤子琛轻轻将一只手搭在野兽的后背上,修长手指插入绵密柔软的毛发,一下一下地抚摸。
“别怕,是我,我在呢。”
鹤子琛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传了出来,尽管与他原本清冽纯净的嗓音相比大打折扣,但依旧满含柔情,对二代来说足矣。
二代立马在这样的安抚下,渐渐趋于平静,呼吸也不那么灼人,甚至用毛茸茸的面部,蹭了蹭鹤子琛的侧颊。
但二代的下半身却不像上半身那么乖巧安分。
两条后肢强势地分开鹤子琛的大腿,与女子手臂大小相当的壮硕的雄兽性器,正一下一下地磨蹭拍打在鹤子琛小腹上。
性器前端的孔洞狰狞地舒张着,源源不断的溢出透明黏液,滴滴答答拉着丝,落在鹤子琛裤子上,把大片前裆浸透,让两层布料遮挡下的肉茎无所遁形。
鹤子琛与二代,两人的性息素在首次配对时,契合度就高达917%,随着安抚次数的增加,两人信息素被对方潜移默化的影响,契合度已经提高到982%的程度。
——根据某位无聊的社会学家的研究,信息素契合度在60%以下的夫妻,七年内离婚率是80%;信息素契合度60%~80%的夫妻,离婚率是50%;契合度在85%以上的,离婚率骤降至5%;而契合度为90%以上的夫妻,五千对数据样本中仅有五对,且没有一对是闹离婚的,无一不如胶似漆、夜夜痴缠。
所以,鹤子琛与二代,仅从生理上来看,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鹤子琛对二代来说疗愈良药,而二代对于鹤子琛来说,也是致命的催情素。
身体被二代这么压制,下体被反复磨蹭——甭管二代是野兽还是人形——鹤子琛的阴茎早就无可救药地勃起了,正硬邦邦地支棱在内裤里。
二代扬起一条兽尾,从两条后肢之间穿入,轻轻抚弄在鹤子琛被湿布包裹的凸起物上。
鹤子琛从进门起便一直刻意伪装的平静,如洁白冰面上迸开的裂纹,“喀拉”一声,在冷峻的面容上划出一道口子。
“嗬……”
鹤子琛急促地喘了一声,大脑正飞速掂量着“制止野兽被咬死”和“与野兽性交被干死”之间哪个更悲惨,忽然,他察觉到二代将灵活的兽尾探入了他的裤腰。
光滑无毛的尾巴尖儿带着高于人类的体温,直奔鹤子琛的阴茎,与泌着前列腺液的茎头,色情地“接了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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