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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你玩了一天要一个亲亲还不可以吗”(5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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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了呻吟,更控制不了追逐至高欢愉。

见樊剑彻底坠入欲网,陌生人淡笑着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抵在湿滑软腻的屄口。他几乎熟知樊剑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粗长的肉棒横冲直撞地掼进最里端,阴道布满层层叠叠的肉粒,随着肉棒的挤入而蠕动起伏,来自四周不停的挤压按摩让陌生人的鸡巴紧绷、愈发坚硬起来。

“唔啊…慢一点、疼的……啊啊啊……”

樊剑柔软的内里被鸡巴上盘踞的青筋蹭得生疼,龟头也不知轻重地一下下杵怼上了敏感的宫口,那处地方本不该承受过多疼爱,但饱受精液滋养的男人早在潜移默化中习惯将痛苦转化为爽感,乖顺穴腔小心地裹吻吸吮着男人的畜根,樊剑一边收紧穴道,一边温吞地抽噎。

“呜呜…呜呜……疼……”

陌生人的腰腹一下下撞击在樊剑腴烫瘫软的臀尖,后入式的姿势让他们的下体紧密相连,但也更像野兽不懂廉耻的野蛮交配,雄兽看似占据主动权,但实际上他的表情异常痛苦难耐,终于在雌兽刻意为之的引诱下,提早缴械交了粮……

收发室内留香依旧,后调的沉香气味久久不散。

陌生人在樊剑身后趴着缓和紊乱鼻息。

“够了吧。”樊剑的声音带着哭腔,“肏完就滚吧,别再、别再来找我了。”

陌生人诧异地顿住呼吸,樊剑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仍低泣着低喃道:“也别打扰我的生活了,求……你了。”

听清樊剑话语里的每一个字后,陌生人发出沉痛的剧烈喘息。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他,突然伸手捂住樊剑流泪的眼睛,他冰冷优美的唇与樊剑滚烫火辣的嘴紧密相贴。

看似濡湿甜蜜的吻——竟是陌生人垂首与樊剑口对口,渡过来一颗软化成泥的酒心巧克力……

别装了,你不就是擅长干这种事吗!来啊!把我的腿也打断!”

“——这样樊哥就会恨你一辈子了!”

破碎的嗓音,在一片脚步嘈杂中却显得意外的掷地有声。也许是丁奇的那句话戳到了方瑞泉的痛脚,混世小魔王居然铁青着脸让手下们放开了他。丁奇在原地趴着喘息了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强撑着站起身来,摸了一把脸上的鼻血。

青年为了约会花费心思打理的狼尾,已经杂乱无章地散落,几绺头发狼狈地垂下,但他双眼中射出的光芒明亮如同星芒火把。丁奇一边环顾着围绕住自己的纹身大汉,一边咳嗽了几声。手心中是他咳出来的血沫,望着点点殷红,青年突然气血上涌,对着他惹不起的混世小魔王嘲讽道:“不打了?”

死一般的寂静悄然蔓延。方瑞泉的手下们面面相觑,纷纷看向自家少主。

包括闫常青,周传英,甚至季雪然,从没人这样挑衅过方瑞泉。和子孙绵延兴旺、枝繁叶茂的闫家与周家不同,方老爷子老来得子,且就方瑞泉这一根独苗,于是自小便没叫方瑞泉吃过亏。

这厢没成想会被那骚货的姘头挑衅,方瑞泉怒不可遏,额角青筋直跳。动了气的黑道少主的小拇指不受控制地抽搐,光头保镖见状,赶忙凑上前去耳语了几句,虽然方瑞泉的表情还是很难看,不过最后他选择了隐忍不发。

他开始和丁奇暗搓搓较劲:靠老爸派来的手下教训这油头粉面的臭小子,显得他多么胜之不武;但他有足够的自信可以凭借自己“完美”外表气质的优势,一举把樊剑和他新姘头的奸情搅合黄了……

“别以为我不敢动你,这次就当个醒儿,别他妈的动少爷我的东西!”

语毕,小魔王恶意满满地朝丁奇吐了口吐沫,竖起中指扬声道:“穷酸的狗杂碎。”他又朝丁奇的摩托看了一眼,上下打量之后恶意满满地翘起嘴角,露出冷白色小虎牙。只见他随手指着丁奇的摩托对手下们说:

“把这破烂儿给少爷我砸了。”

那几个长相凶神恶煞的墨镜纹身男立刻跑去从后备箱,拎出几把镶嵌铁钉的棒球棍,向着丁奇身后走去;这几人“热火朝天”地行恶事,而他们的主人就靠着迈巴赫残忍地笑。

‘呯!乒乓!啪!’

挥动手臂,一顿敲敲打打之后,曾经带着樊剑和丁奇只堪堪度过整日的二手摩托,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如猎豹般线条流畅的深蓝色机车,被刻意毁坏到再无修复的可能,彻底变成一堆稀巴烂的废铁。

它再也不能带着他们二人去海边兜风,再也不能在公路疾驰翱翔,再也不能享受着樊剑温暖手臂的环抱了……

“住手——!!!”

四五个黑衣大汉扯住丁奇的衣领、胳膊,死死抵住他跪在地上的大腿。全身受制的青年,发出穷途末路般的啼血嘶鸣,绝望哀怒的吼声中,他双目血红,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恶魔拿起他最珍视的东西,并将其摔了个粉碎——

只见方瑞泉邪笑着从那片废墟中掏出看不出完整形状的车座,撕开那层破烂的外皮,黑色的软皮在黑道少主手掌中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晃晃,好似在凄凄切切地求饶。

“啧,这一块应该是樊剑肥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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