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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床(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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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还记得自己之前一吃就吐的事情。付沉心情有些古怪,又多了抹不可言说的复杂。付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我疼不疼的安老师会关心吗。安老师不是眼睛里只有付沉吗。”

安浦年刚一走进病房,就听到虚弱清冷的声音响起。别说不请自答了。安浦年一句话还没说呢。

“你在付沉房间装摄像头做什么?”安浦年挽起袖口,说了句。

“我只不过是小小的手术,比不过安老师眼里的胃疼。”易应礼吐了小口的血。

温热的毛巾给易应礼擦了擦脸,安浦年在水盆里拧了拧毛巾。擦干自己的手。

“说吧,易同学。这次想要什么?”

“我要住在你家。”

“哪个别墅?”安浦年笑了笑。

易应礼脸色苍白,嘴里的话却像往日一般让安浦年觉得好笑。

“你操付沉的时候怎么不问他哪个别墅?”

“啧。”

安浦年看着面色冷淡的易应礼,双手向前搭起来:“聊聊,付沉要怎么处理?”

“他无故伤害同学,不应该休学吗?不应该有处分吗?”

“我是学生会主席。”

安浦年觉得越来越有趣,他捏了捏易应礼冷淡的脸:“好,学生会主席。”

“处分。”

“记一下他还能申什么大学?”安浦年状似思考。

“我要他滚出学校。”易应礼见安浦年并不搭腔,单刀直入。

沉默了一会。

“他滚出去了……”安浦年看着易应礼,温和的表情中带着危险。这是安浦年第一次在易应礼面前不加掩饰。

“我操谁?”

易应礼还是住在了安浦年学校附近的平层公寓里。连带着付沉。安浦年让人把病床都搬过去了。

“家里就一张床,凑合一下。”安浦年做着饭。

易应礼靠在厨房门上看安浦年:“一张床,我就不能和你睡吗。”

安浦年炒着番茄鸡蛋,自动油烟机开始工作。易应礼闻到烟味和橄榄油的味道。

易应礼走过去摸上安浦年的裤子,摸了几下摸出一包烟来。

他用打火机点燃一根烟,火光燃在指尖,安浦年皱了下眉头:“行了。”

安浦年把他手里的烟扔了。

安浦年把火一关。菜炒到一半。蛋液粘稠,有部分沾在锅底,形成一层白白的膜。

安浦年转身。易应礼跟着他走。

书房里,安浦年给易应礼倒了一杯温水。“你看过你的诊断单吗?”

“看了。”

“哦,看了。”安浦年笑。

“我觉得这其中有你安老师的责任。”易应礼突然靠近安浦年,两人的鼻尖贴得很近,站位的问题,易应礼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安浦年苦恼地揉了揉眉心,温柔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易应礼。

易应礼凑近安浦年的唇:“我要两千万。”

“这么快就花完了?”安浦年只是扬眉。

易应礼离开他的身子,“我以为安老师会嘲笑我不知廉耻,还异想天开。”

“不配这个钱。”

“怎么会这样想?”安浦年似是很惊讶,他温柔的眉眼轻轻皱起。

“安老师不会这样侮辱自己的学生。”

易应礼吃着饭的时候突然问。

“你为什么不操我?”

“不是不让?”安浦年有些无辜,他给自己夹了一筷子青菜。

易应礼轻哂。

“你还管让不让。”

“这个汤好喝吗?”安浦年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笑意。成熟男人的眉眼间竟浮现出一抹天真。

“你自己尝尝。”易应礼含了一口,吻上安浦年的唇。安浦年的手揽上易应礼的腰。动作强势,易应礼的嘴唇很凉,安浦年的口腔里带着冷茉莉和苦茶的滋味。微量的唇间是饱满的甜。安浦年咬破一个圆子。奶香溢出来。

易应礼低喘。

安浦年用纸巾擦干自己的嘴和手。

易应礼趴在桌子上喘息。

“两千万不够,再给你一只股票好不好?”

易应礼从桌子上下来,安浦年扶了他一把。

“谢谢安老师了。”

付沉磨磨蹭蹭不知道在医务室做什么,凌晨两点才到了安浦年的家。他按了门铃,打了电话。

付沉一个人坐在门外,头窝在肩上睡了一晚上。安浦年早上出门差点踩到人。

睡在安浦年卧室的易应礼幽幽转醒,他穿好校服去了洗漱间。

“你家长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在易应礼和付沉吃早餐的时候,安浦年翻着手机,说。

早餐是水煮白蛋和肉饼吐司。

“要不一起去?”

安浦年看着时间:“今天是周六。”

安浦年带着自己的两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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