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3)
自我们出生时,好像就是命中注定的,我和我弟是一对双胞胎,我感觉我们是永远分不开的,因为我们流着同样的血,长着同样的外貌,可是就在9岁那年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结束了。
那天,爸爸妈妈带着弟弟去看望爷爷奶奶,我因为有大提琴的兴趣班凑巧没能一起去,结果发生了谁也没有预料到的连环车祸案件,十多人当场死亡,还有五个人重伤,弟弟在妈妈的怀里侥幸的逃了一劫,成为了五个人里的其中一员,但是也进icu病房。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幸好老天没有彻底的放弃我,我的弟弟还活着。
等到弟弟转入普通病房时,我才有机会看他一眼,照顾弟弟的是我妈妈的好朋友吕阿姨,吕阿姨人很好,她和叔叔一起收养了我们,并且给我们支付高额的医疗费,还含着泪对我说:“你爸爸妈妈会在天上看着你们健健康康的长大就像星星一样。”
我知道他们不会,他们已经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年以后吧,弟弟终于可以下床走路,甚至是跑步和跳跃了,我很高兴,但是我感觉他变了,他没有以前这么爱笑,这么爱说,变得很陌生,明明以前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总是追在我屁股后面笑着喊哥哥,还说:“我要当哥哥的小影子。”
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啊。
就这样的状态,我和弟弟又过八年,这几年我也总想着打一些工,来还安吕阿姨当年为我弟弟花的钱,尽管吕阿姨,说不需要,我知道这些钱可能远远不够但是这是我们家欠吕阿姨的。
我打工、上学还一边帮助弟弟康复治疗。
前两年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庆幸弟弟没有离开我,后来接着我开始烦躁这种状态,接着我开始用冷暴力抵触这种生活,我开始想:“为什么已经通过长达八年的治疗,为什么还不见好?是医生的问题,不对,这也不能怪罪于医生。很多医生说让我和弟弟多交流,因为我是他唯一的亲人,在这期间,我也很努力的与他交流,可是他不回应我!我觉得我这是在对牛弹琴!我觉得他永远不可能好了!”
在我和弟弟的18岁生日那天晚上,我把我的玩的最好的几个兄弟都请了过来,派对刚开始,我还非常的高兴,在朋友那里有说有笑,并没有注意到弟弟一个人在那里孤单的坐着,弟弟他自己可能是饿了,想吃点心,结果把整盘都给打碎了,我当时对弟弟的怨气几乎达到了顶峰,我就对他凶了两句,他还委屈的哭了。
我对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终于发泄出了我压抑在心底很久的情绪,突然很用了锤了一下桌子,我甚至把蛋糕都打翻了,我把弟弟吓了一跳,他停止了哭声,用袖口快速的擦拭了他自己的眼泪,我的朋友也被我这一声震到了,他们在说什么,好像在安慰我,说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冲动的一股劲儿的往前跑。
对,我逃了。
我害怕看见弟弟。
冬天夜晚吹的我脸颊凉,手已经动僵了,当时还下雪,我跑的狠远,我没有想到弟弟自己跑了出来,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心里又很心虚,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吼了他:“你跟出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
他犹犹豫豫地牵起我的手,把我的头放在了他的颈窝处,拍着我的背安抚我,迟钝地说:“我爱哥哥,爱你。”
我慢慢抬起头,背上还残留着弟弟的体温,就这两分钟,我感觉一个世纪都快要过去了,我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我承认我心软了,我把目光移到了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上,借着微弱月光和路灯,我仔细端详着他,心里居然还想吐槽着这家伙哪里长得和我像了,都瘦得脸像刀削的一样,丑死了。
看着看着,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可告人的想法,当我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这样做。
我亲了我的弟弟,没错,就是嘴唇和嘴唇,我不知道为什么。
弟弟刚一开始很反抗,甚至还咬了我,血腥味瞬间蔓延到口腔里,我疼的啧了一声,弟弟意识到把我弄疼了,就开始任我摆弄他的口腔,我亲的更凶了。最后结束接吻时,弟弟已经累瘫在我的身体前大口的喘着气,我紧紧的把他抱入我的怀中,害怕他下一秒就从我身边消失,我享受着他在我怀中的体温。
我想我是个变态,我喜欢上了自己的双胞胎弟弟。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聚会最终也不欢而散了。
我抬起头看着弟弟被冻红的脸蛋,牵起了他的手:“回家吗,周涧还?”
他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走着,回到了父母生前唯一留下破旧小区的一套房,虽然这里非常老旧,但是承载着他和弟弟很多美好的回忆。
我从口袋里拿出家门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旋转了几下都没打开,后面可能是太用力了,钥匙砸到门上叮当响吧走廊里黄幽幽的声控灯点亮了,终于门打开了。
到了家换了拖鞋,就赶紧吧暖气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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