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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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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袁宓璇还没开口,便被男人拖着走进里间办公室。进了办公室,关上门,落了锁,他问:“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时,不用删节号是要怎么表示?”两个女人居然拿这一点来评判他?闷。他这是在为自己并不是天生话少而反驳吗?“就回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无言,或丢一张图都可以,丢什么删节号?”她没好气。但一见他又轻蹙着俊眉,摆明了一副不管哪一种方法他都觉得麻烦的表情,袁宓璇暗叹了口气,他真是被她宠坏了,连回个讯息都嫌麻烦。直接甩开这毫无意义的话题,她立刻进入重点,没有半点隐瞒地把凌宇哲的恋情,以及拜托她假扮他女友的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瞿以航听到她的回答,闷了几天的心隐隐透出了光,负面情绪都被释放了。“为什么那天不说?”“我们就在凌家,直接跟你说,万一被谁听去了怎么办?再说那天回去我都打电话给你了,你不接我的电话我有什么办法?”逮到机会,她滔滔不绝地宣泄心中对他的不满。那天他是被她与凌宇哲站在一起的画面给冲撃到昏了头,回到家喝了点酒闷头就睡,醒来才看到她打了好几通电话。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他不知所措,想回电,却又怕从她口中听到的是他无法接受的解释。他还在思考要怎么做比较好,她却闷得先跳脚了。“如果是这样,你应该事前就告诉我。”袁宓璇定定凝视着他沉闷的神态,想到林玫祯说的话。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不明白自己对他的定义到底是什么,这让她一直处在患得患失的情绪里。这样太辛苦了她深吸了口气,决定把话给说清楚。“瞿总,我该怎么知道,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是不是有需要把这么私人的事告诉你?”她的疑问让瞿以航不敢置信,她居然当着他的面问出这么愚蠢的话?“你是我的女人,在帮助另一个男人时,为什么不用得到我的同意?”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袁宓璇自嘲地微勾嘴角。“我不知道我是跟你上床的女人,还是你爱的女人?如果我们之间只有肉体交流,没有爱情,那我为什么要向你交代这些?”她的话把瞿以航向来清晰精明的思绪搅得一塌糊涂。在他听来,她说的全是相同的意思,为什么她会不懂?他皱起眉,充满疑惑地问:“没有爱情就不会有肉体交流,我和你还需要确定什么?”“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只要兴奋了,不爱也可以做;但女人不同,不爱那个男人,女人怎么也不会让对方碰她。”听懂她的意思,瞿以航拉下脸,有些冷酷的语气竟带着点训人的意味。“能让我兴奋的只有我喜欢的女人,这难道还不够清楚?”是你清楚,但别人不清楚好吗?那瞬间袁宓璇想起,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瞿以航优秀、英俊,事业有成,但他的感情智商是零。她叹,如实说出心中感受。“但你从没说过,你没说我不知道。”瞿以航的语气更闷了。“为什么要说?女人不是最爱把男人只剩一张嘴、光说不练这些话挂在嘴边吗?我怎么对你,你怎么还感觉不到,还不懂我把你放在什么位置?为什么非得一定要把爱说出口才算数?这是什么见鬼的理论?”瞿以航的话一向不多又简明,当他说出一大串话便可以知道,他的情绪是激动的。经过他的分析,她这渴望听到他说爱她的想法,似乎蠢到让人无法理解。定心一想,他说的其实没错,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怎么会感觉不到他对她的特别,独独只宠她一个人呢?她若再坚持要他开口说爱,似乎又太过无理取闹了。想明白后,她找不出半句可以辩驳他的话,败阵而下。爱上这样一个觉得不需要把爱挂在嘴边的男人,她认了。她缓缓走向他,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属于他的气息,妥协了。“你说的,我懂了。”她这撒娇示软的举动让瞿以航嘴角浮现这几日来的第一个微笑。他就是喜欢她的直率坦白,还有够聪明。他俯下脸在她耳畔低语。“那你要怎么补偿我这几天受的闷气?”粉脸一赧,她故意模仿他的语气闷声说:“这几天闷的不只是你,那你要怎么补偿我?”话落,看到他充满笑意的眸底闪过一丝熟悉的火光,她心跳一促,在他开口说出令她脸红的话前,赶紧转移话题。“还有,以后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拒接我的电话,我会担心。”“知道了,我错了。”话落,他捧着她的小脸,在她唇上落下热烈又火热的吻。冷战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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