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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宇宙与钻石星尘(20 /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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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骚荡样我就硬得不行;想亲你想抱你,想看着你对我笑……不是隔着屏幕的那种,可是事情没解决,我就不能回来。所以你能理解的吧,我其实不是急着肏你……我只是、太爱你太想你。」

花少北想开口回应他,可是喉咙仿佛被熔岩淌过,性器楔开肠肉深处的滋味不要太好,被欢愉蛊惑得昏昏沉沉的当口,身体却诚实得紧:晓得无处可逃了,那便干脆丢开所谓的矜持,用爱人所期待的骚荡去迎合那粗鲁的侵犯和足以令足尖发麻着紧绷的快感。

他欲尖叫,可是音节早被性器捣打肠肉的力度碾碎;泪挂在眼睫上,隐约散开了淋浴间里不温不火地工作着的浴霸的光。于是某幻边将人抵在墙上以心头满溢的爱意奸到颤抖、边仰着颈子用吻将那些花少北临近绝顶时极近失控的尖叫吞吃。

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从久违的后穴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还被钉在某幻的鸡巴上——姿势已经换成了单脚站立着相合。也诚然那些贪欢的肠肉实在空虚了许久,面对不断上涌的尖利快感也仍恬不知耻地涌上去讨好在其中杀伐的某幻,热情得像要化掉一般缠着那根性器共舞。

现下他是单手被十指相扣着压在被温热的水流蹭上了温度的墙上,着地的足显然已经高潮到发软,再无力作支撑。诚然如果某幻的怀抱不紧拥着他的话,他会坠落的——坠落到你的手上,变成你的宇宙钻石,好不好?

花少北单手环揽住因肠肉的绞缠带来的快感而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的某幻的脖子,凑上去,用微热湿润的口唇吮咬上那凸起的喉结,果不其然听得一声压抑的抽气声。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嗯?……是想被我肏坏么,北北?」

但他显然又不给花少北回答的机会,一手掐着那被扛到了自己肩上的那条腿的腿根,边不顾花少北凌乱的尖叫般的呻吟。发狠地往里顶撞——然与花少北相扣的手,始终十指交缠,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感知着爱人与自己一般同样过载的心跳。

不是的,不是的,只是身心都太思念你、渴求你罢了。花少北的指根同某幻的指根暧昧相蹭着,他欲反驳,张了张唇,那些过分骚荡的呻吟喘息却比反驳的话语更急切地涌出,换来某幻一声玩味轻浮的低笑。

「……花少北,」某幻抵着花少北的额头,等他睁开婆娑的泪眼同自己对视,看着自己的眼瞳被溺在对方眼里的那泓深海之中,心跳宣告的心动也到达了最盛。

他抵着花少北的深处射精的同时,以低沉醇厚的声音蛊惑着他的爱人呢喃:

「北北,等夏天来到的时候,我们就结婚吧?」

回应他的是伴随着花少北抑制不住的欣喜的眼泪到来的、一声过分颤抖、沙哑又过分软糯、但格外郑重坚定的嗫嚅:

「……好。」

**

那一晚,他们把婚期订在了来年六月。

某幻自从解决了设计稿被剽窃抄袭又被倒打一耙的这桩事后,那叫一个名声大噪,许多以前看不上他的设计的珠宝品牌纷纷朝他抛出橄榄枝,于是回国这小半年来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忙碌——甚至有时候同花少北吃着吃着午餐都要当着人的面打电话跟加工厂来回掰扯一通。

哎。当时花少北托着腮看着午餐桌上微皱着眉头跟电话那头的人协商的某幻,忽然有种自豪又微恼的心理油然而生——诚然,他看中的钻石的光芒终于被他人所窥见,他理应为某幻高兴才对;可是他又是自私的,他只想他看中的在他眼前发光,别人只需要知晓他身上带着光便够了。

大约正是因为……太喜欢了吧?

所以会患得患失,所以会惶惶不安,所以会担心他们其实并不相配。

眼看着时间来到了年末,约定好的婚期像有了惯性的车轮,一点点临近,在暖气开到了最足的办公室里的花少北,窝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没由来地烦躁。他咬着自己的指甲——他还是改不了一烦躁紧张便下意识咬指甲的习惯,哪怕他很多年前已经学会并不真的把指甲啃断了,但下意识的,他总会这样做。

事实上他这几天都控制不住地想:诚然某幻很爱他,他也很爱某幻,但是这种始于肉体的爱情关系总叫他没由来地不安,虽然他这些焦虑通常都会被某幻一些亲昵的小浪漫抹散,但是……

他又拿微微发疼的指尖摩挲着自己领带上扣着的那个镶蓝钻领带夹,最终下定决心任性一把。

反正他从来都以眼光毒辣且性格任性闻名的。

于是傍晚时分来接他下班的某幻,只在花少北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的办公桌桌面上找到了一张晚些时候飞日本北海道的机票,以及一张写着【好冷啊,想不想泡温泉?】的纸条——有着深邃眼眸的珠宝设计师狐疑着想拨通自家的「落跑甜心」的电话问明指示,却发现对方已然关机,不用问了,肯定是已经上了飞机了。

所以说这叫什么事儿嘛,哎呀。

但是这样幸福的小恶作剧还真是令人眼前一亮、甚至有些叫人欲罢不能的心动——就像,像是终于潜入了花少北那深海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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