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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森之犬 第1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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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解释多少遍了,你不听,怀疑我,是吧?”

他豁出去一样直接抓住了裴周驭的衣领,阴冷的目光笑着盯视他双眼,根本不屑像他一样拿皮鞭教训他人,视线轻飘飘地向下扫过他腿根,莞尔一笑:“你贱不贱。”

他大大方方地把手伸过去,拍了拍,重复问他:“对我起反应,你贱不贱?”

裴周驭被他抓着衣领趔趄了下,沉默不作声,但看脸上表情,没有一分一毫被当场抓包的羞耻心。

他和彭庭献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两个大男人面对这样的话题,已经完全褪去二十多岁刚出头小男生的青涩。

他承认得坦然:“是。”

“你刚才的样子太浪了,”裴周驭面无表情地说:“我想碾碎你。”

“碾碎”这个词颇具深意,彭庭献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仿佛看穿了他什么一样,发出一声大笑,乐不可支地肩膀一耸一耸,放开了他的衣领,当着他的面儿自己倒回了沙发里。

他两只手臂呈优雅姿态张开,揽在沙发两端,伸出一只手冲裴周驭勾了勾,嘴里发出唤狗的“啾啾”声:“想要,自己过来啊。”

裴周驭立在原地没有动,看上去似乎逐渐冷却了下来,彭庭献重新掌握话语权,又高高在上地戏谑起来:“这么能忍啊,裴警官。”

裴周驭喉结一动,眼底已然恢复平静:“出去。”

“用完就赶我走?”彭庭献简直觉得不要太好笑:“害怕了?没被男人上过是吗。”

裴周驭还没回答,他接着抢话:“啊,对,差点忘了,裴警官连被人标记的经验都没有。”

他看上去心情又变得晴朗,笑着从沙发起身,拍了拍屁股,然后低头龇着牙,忍住剧痛用手背小心翼翼地擦了把嘴角。

血,血,血,到处都是破皮小口子流出的血。

难闻的铁锈味缠绕齿间,彭庭献摸了下自己肿痛的獠牙,自顾自点点头,深呼吸一口气,转头指了下裴周驭:“别让我逮到你易感期。”

裴周驭语调冷漠地告诉他:“我们易感期重合。”

“那你看好我,关紧点,别让我从笼子里出来,”彭庭献毫不避讳地撕破脸,临走前指着他,一字一顿道:“你闻不到的气味,我替你闻。”

“裴警官,我就标记你一个。”

车间劳作如火如荼进行,办公室气温飙升的另一面,是两个女人快要结冰的对峙。

蓝仪云吊儿郎当地瘫在办公椅里,一只脚踢掉高跟,雪白的脚掌就这样踩在桌上,她低着头看报告,椅子转着玩,一晃一晃。

贺莲寒穿一身白大褂,站在办公桌对面,含着浓浓的不解和失望,低声开口道:“为什么锯掉方头的腿。”

“因为他想跑啊,”蓝仪云悠哉地晃着椅子,头也不抬:“我是监狱长,他不听话,该罚。”

贺莲寒被她这股无所谓的态度气得眉头狠狠一皱:“你闹够了没有!?”

她脸色冷凝,肩膀因极力忍耐止不住地发颤,蓝仪云鲜少看到她露出这幅模样,饶有兴趣地一勾唇:“姐姐,你凶我干什么啊。”

“蓝仪云,你几岁了?”

贺莲寒深吸一口气,强压情绪:“蓝叔只是说了几句曲行虎的事,你私自用刑,本就处理不当,被批评两句又接受不了,把方头打成那个样子,你……”

“啪——”一声,蓝仪云把手里的报表用力砸在桌上。

她蹬了一脚办公桌,借势一下子站了起来,高跟鞋也不穿了,没好气地踢到一边,光脚朝她走过来。

两人相对而立时,蓝仪云仍然凭借1米77的净身高优势一头,她垂眼俯瞰着贺莲寒,面色不耐:“你哪儿那么多话。”

她伸出手揪揪她耳朵,盯着她气呼呼的脸,低声问:“你又在这儿当上老师了?你这么厉害,监狱长让你来当?”

贺莲寒一把打掉她的手,厌恶不加掩饰:“别碰我。”

蓝仪云被挥开的手掌停在半空,她静止不动了几秒,然后像是要握拳一样,用力揉攥掌心,她的手腕明显绷出青筋,但过了会儿,又克制般泄力松了下去。

她甩了甩后劲儿酥麻的左手,天知道她竭力控制住刚才那一瞬间有多辛苦,她白了贺莲寒一眼,转身欲走,却忽然被贺莲寒一胳膊拽住。

她身体被迫整个转过来,面朝贺莲寒站立,贺莲寒双手抓着她两边胳膊,像操碎了心的大人一样开始劝诫她:“仪云,我知道你小时候在蓝叔手底下吃了很多苦,你是帕森成立以来第一个通过竞选的女监狱长,你不容易,不高兴,总是因为别人指责你以暴制暴而情绪失控,但现在你的责任不一样了。”

她眼神复杂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被规训的希望:“你明白自己的工作意味什么,对吗?”

蓝仪云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看她紧张兮兮像个小狗一样期盼着自己,红唇轻启,冷漠地吐出一句:“不明白。”

“……”

贺莲寒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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